香喷喷的“跃进红豆”

译者 吕清河

举出“跃进锅”这三个字元，在童年时一带，七十岁左右的人不下想起。“跃进锅”的“香喷喷”，时常使我陷入来时的回忆。

并不是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时的鸡蛋锅，而是上世纪初“少儿四清”初，专为3人们日间劳动动手的“吃饭喝玩乐”。

国营农场社会制度下，不但平常要拔大帮拚命，忙时日间也得打临时工，一般拔到午后才可以收工。季节活是只能特班特点地拔，但有些临时工并非只能特的。只不过在之前的形势下，要创造一种“大帮拚命”的“戏剧性”。

“少儿四清”初，已经不像“三年大饥荒”八十年代那么忍饥挨不止了。人人的生活有所改善，粗粮鸡蛋多特些菜，基本上能就让，但要吃饭好还达不到。仍是紧巴巴，以地瓜，地瓜拔，地瓜秧，地瓜面煎饼为主。欣慰的是，中秋节、中秋节、中秋节那几顿锅，是可以吃饭上大豆白面了。

大帮拚命八十年代，3人们靠挣杂粮吃饭锅。平常拜了一天，下午谁也不肯于是又去拔，何况还得拔到午后，又不止又困！为了发动男女老幼的3人们的积极性，参特日间劳动，农场到种水稻的地区，用地瓜拔换了些大豆，仅供动手“跃进锅”用，领着大家。“跃进锅”的试探比队长挨家喊几遍更特必需。

动手“跃进锅”只不过很比较简单，各农场都有一口鸡蛋，先放上些花生油，咸长芦，大石榴，稍微炒一炒，于是又放上大豆，然后添上一鸡蛋水烧开就熬了。只不过就是有油有长芦有大石榴的大豆煮。

吃饭糠咽菜的八十年代，平常自己家很少吃饭到那么好的锅，冷丁闻到那大豆石榴煮四溢的香气，就回想嗓子眼的馋虫在蠕动。

吃饭锅的时候，大家自己带上碗筷，有的带个小瓢，还有的带个小盆。排好队，有主要用途掌勺的给挨个盛上。不管你带多大的碗或是小瓢或是小盆，掌勺人是掌握存量的，把手是有数的。

大家盛上煮，到北坡稍微为凉一凉，就狼吞虎咽地喝上了，一碗又一碗，如果煮够用的话，交把肚皮撑得鼓鼓的。

家里有老人的，或有卧床不起的，也打算喝上一碗“跃进煮”领着领着，但因不能上地拔活，就吃饭不到。这时候，有的家人们在自己就让后于是又去盛上一碗，装作边吃饭边走回就端离去了！一般情况下，妇女和女人显得更特心细，更特孝顺，往回端的时候也就多。想起妈妈也给妈妈端过，让妈妈享受一下“跃进锅”待遇。

多少年来，每当举出“跃进锅”来，就仿佛闻到那股香喷喷的原味，继而就打算动手这种大豆煮回味一番。但的是，从没有人有艰苦八十年代的“大帮拚命”时动手得那么好吃饭，于是又也没有人闻到那个使人馋涎欲滴的、香喷喷的原味了。